叶落凋零

假如小猫是二哥孩子(5)

鼠猫有那么一点苗头了。小猫也猜到一点和杨戬关系啦!下章就得有恶鬼了。 


因为有亲将这篇和大道搞混了,所以阐述一下此篇背景。这个系列是一时脑热所写,当时看小猫看上瘾了,所以想二哥和小猫扯上关系。文章背景设定上血脉线同大道,杨戬依旧是杨天佑和云华独子(这和初期设定不同)。三妹与二哥有一定血缘关系,是转世后的云华和灵脉附着的李冰的幼女,这也是脱胎于大道的设定(大道目前没写到,大道是戬独设定李冰无女)。李冰夫妇过世,将幼女托付给杨戬,所以二哥一直当三妹是亲妹妹,三妹基于李冰夫妇功德成仙(李冰夫妇愿世代轮回结为连理,放弃成仙)。这俩人相处千年,确实是有亲情在的。

  

    

5、

展昭现在很后悔告诉白玉堂杨晋武艺高强之事。这只耗子是个心高气傲又争强斗胜的主,听说隔壁邻居有这般本领哪里肯放过,定是要去试上一试的。展昭拉不住,只得跟着他胡闹,同时祈求那位杨先生不要生气,别一个不小心把这耗子打成重伤。

“何必穿成这样!”展昭扒拉着夜行衣,万分无奈,“你要比斗我带你从正门进,翻墙干什么?”

“照你说的,你那先生与你比斗时还收着力,咱们正大光明进去他定是还要收敛的,哪里试得出他的真实功夫。”白玉堂眨眼,挑眉笑道,“你别说你不想探出他的底细,指着那身夜行衣,“不想你会穿这个?五爷这是帮着你呢!”

展昭语塞,这耗子确实了解他,只是这般作为先生知道会不会生气?算了,做都做了,大不了待会多磕几个头赔罪就是。

今晚月色不错。

于是,明亮的月光下,两个黑影飘墙而过就更显得鬼鬼祟祟了。

杨府主人是个风雅人,墙边种竹。竹叶飘摇、竹竿轻舞,平白的给那翻墙的人增添了几分难度。这难度算难度吗?当然不算!他白五爷是什么人啊,轻功那是在江湖上排得上名号的,小小竹子也能难得倒他?

然后……然后他就被一个身穿灰衣的老者给拦了下来。

白玉堂与展昭商议,他先过去,找那杨先生过上几招,等自己不敌之时展昭再出现。如果愿意,两人就联手再与先生斗上一斗;如果不愿意,就及时叫停,他白玉堂给那先生陪个不是。

可是现在,杨府的庭院还没走到呢,就被一老汉拦了下来。他白玉堂轻功已经差到这个程度了,不落地就被人抓现行?还是说他今天运气太差,正赶上这老汉在林子边巡夜?

不过两三招后白玉堂便打消了关于运气的念头。这个老者是个高手!白玉堂没有出剑,拳脚相拼,居然每招每式都被人轻易化解。

老者每一次出拳都不快,甚至有点慢,可难在一个缠字。他的臂就像一条蛇,你走到哪里他便跟到哪里,然后再扭转着将你逼回去。

白玉堂取出了他的剑。没有出鞘,以剑鞘对拳风。

老者也取出了他的武器,是他缠在腰上的衣带。衣带对折着,玉扣在他手上握着。

衣带缠上了剑鞘。

白玉堂面色不太好。他曾经多次与手持软兵器的人对峙过,他深知对付这种兵器无非就是躲与化。现在衣带缠着他的剑,他要躲,偏偏躲不过;他想化,又偏偏化不了。

这场比斗打得他心浮气躁。对面这家伙实在太讨厌了,就跟泥鳅一样滑腻腻软绵绵,仿佛逗小孩一般逗着他白五爷,就是不给个痛快。

白玉堂越打越生气,也越打越心惊。

他胜不了这老汉,没什么,他白玉堂不是不肯认输的人。只是他在想,这老者功夫放在江湖可谓宗师级别,而他仅是这先生的管家,这先生才要强到何种地步!

展昭跳了出来。

这场斗不能再继续下去了,他算看明白了,柳爷爷这是存心逗弄人,逗到明天早上那白玉堂可是里子面子都没了。

老柳在看到展昭跳出来的瞬间收了衣带,然后越过白玉堂笑嘻嘻地跑过来,拉着展昭的手,一幅管家老伯的慈祥面目:“小昭这是来找我家二爷的?走走走,我带你去,我家二爷还没歇下呢!”

展昭摸了摸鼻子,没动脚,指着白玉堂道:“柳爷爷,这是我朋友,白玉堂。”

“这就是你夸赞的那个英雄少年啊,果然功夫了得!”

白玉堂觉得他在讽刺自己。

“不是嘲讽,老汉这是真心实意夸奖。”仿佛有读心术,老柳依旧笑眯眯,“能在我手上过这么多招,以你的年纪来说确实不错了。”

“那是爷爷您没使全力。”白玉堂抱剑仰头,不太痛快。

“总之是不错,和我家小昭一样!走走走,站这做什么,去见见我家二爷。白小子,你也一起,你是小昭朋友,便是我杨府的贵客。”

“天色已晚,还是不打扰了。”展昭往后退,可惜挣脱不开。

“不晚不晚,离天亮还早着呢!”

“不是……柳爷爷,您好歹让我俩回去换身衣服啊,这样去见……”夜行衣过去,让先生怎么想。

“小昭,白少侠,我家二爷唤你们过去呢!”杨杏踱步而来,也是笑容满面。

好了,这是彻底躲不掉了。

展昭白玉堂跟在他们身后,瞧着前面那两人是越瞧越奇怪。

“柳爷爷,我竟没看出您武艺这般高强。”

“平时用不上,也就不显露了。”

“所以这位先生,”白玉堂拍了拍杨杏,“您也是身怀绝技的吧!”

“我?我不行,我就是个大夫。”然后,然后就在白玉堂冷不丁的一击中迅速躲了开去。

展白二人面面相觑。好快的身法。

“我就是会躲,真刀真枪上阵确实不行。”

“是不行,他是搞后勤的。哦,我也是。”

“你们……还有后勤、前方之分?”展白大感诧异,“那不是军队吗?”

“嗨,想哪去了,府里搞内务的可不就是后勤嘛!”老柳笑容不变,“生意走动的就是前方。”

“听着也有理,只是,”白玉堂眼珠微转,“陷空岛涉及商品众多,似乎并没有与贵府打过交道。”

“我们小本生意,比不上陷空岛家大业大。”

小本生意分什么后勤前方的,这是有意隐瞒啊!但要说真是哪个军中守将,包大人便不可能没听说过。

他们还要发问却已至杨戬门前。老俞早早等着,领两人进去便退到门外,将门掩上。

杨戬正在写字,也不抬头,只唤两人坐下。

“先生,我们……”

杨戬摆了摆手:“你心存疑惑,无论用什么法子试探都无可厚非。”

他确实没有生气的神色,这让展昭微微放心。

“只是先生一家实在奇怪,为何不开诚布公,好让这猫安心?”白玉堂拱手正色,“白玉堂不才,想替我这朋友询问先生几句。先生与展昭虽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,倘若先生隐瞒了什么了不得的,日后一旦昭显,将置展昭于何地?先生若真心疼他就该实言相告,何必让他如此提心吊胆。”

杨戬听闻此言这才正视了白玉堂:“你小小年纪胆量与义气俱佳,假以时日,必成大器。”

“说句不怕先生笑话的话,我和展昭在江湖上早就闯出了名堂,大器也算是成了,现在求的不过是天地公心。只是确实比不上贵府中人罢了。”最后一句声不大,完全是牢骚了。

“你这朋友不错。”这话是对展昭说的,说完这句便又低头写字了,“你们也放心,我无不轨之心,便是有一日你们知道我身份也不会无所适从。”

“既然如此先生为何还要隐瞒?”白玉堂上前一步。

杨戬再次抬头,眼光中有赞赏,话却是对展昭说的:“锋芒毕露,你比他少了几分锐气。”

“这只猫投身公门处处受限,自然不能如我这般随心所欲。锐气他从来不缺,只是那东西向来对的是敌人,而非他尊重之人!”

杨戬轻笑了一声:“你有锐气,却又太露锋芒,不懂隐忍。你们两个做朋友确实很好,互为补充。行了,时候不早了,回去歇着吧!”

“先生!”展昭拉住了还要再问的白玉堂,镇重上前,“先生方才说有一日我知道您身份也不会无所适从,”他抿了抿唇,“您若为恶人,展昭也当秉公执法,不会公私不分;您若是善人,展昭自是欣喜若狂,当也不会乱了心绪。只是有一种,”他垂下目,微微哽咽,“无论您是善是恶,展昭都会心乱如麻。”他抬起头盯着杨戬的眼睛,“这件事连玉堂都不知道。我是被我亲生父母遗弃在展家门外的,我一直在想我的父母为何不要我!倘若有一日我见了他们又该说什么,又该问什么!”

杨戬避开了展昭的眼,笔落下,字依旧:“知道了。回去吧。”他微微顿了顿,“他既是你朋友你这几日便陪着他,别忘了练功就成。”

展昭未行礼,拉着一脸震惊的白玉堂冲了出去。

杨府又安静了。

“二爷……少爷是不是猜到了?”

“无妨。”

白玉堂取出了酒,拉着展昭躺到了屋顶。酒壶轻碰,叮咚作响。

“你……”白五爷竟也有不知如何开口的时候。

“咳,不是什么大事,我爹娘兄嫂都待我很好,从不将我当外人。”

“看出来了,你哥是真疼你。”

“所以啊,亲生爹娘也没那么重要。”他仰着头看月亮,月亮亮盈盈的,他的眼睛也亮盈盈的。

“傻猫!”白玉堂碰了碰他的酒壶,“不管怎样,爷都站你这边!”他抬眼瞧了瞧熄灯的杨府,“其实,或许,他不是。”

“应该不是。”

“啊?”

“你看我这么好看,他那么普通,想生出我那我娘得多漂亮啊!”

白玉堂呛到了:“我怎么……怎么从没看出……看出你这猫……脸皮这么厚!”

“我说的不是实话吗?”圆溜溜的猫儿眼怒瞪。

白玉堂只觉得那眼睛太亮太闪,就像有个小漩涡,能将自己裹挟进去。

白玉堂避开了眼:“你说你这猫,把关系弄僵了,五爷我本来还想着请那先生指点几招呢!”

“说我!”展昭轻踹他一脚,“之前是谁锋芒毕露,锐气十足的?”

“喂,你不会在吃醋吧!怎么着,那先生夸了我两句你不高兴了?”他笑嘻嘻半撑起身子,转头便看到展昭白得反光的颊。别说,这猫皮肤真光滑。我这是魔障了吗,胡乱想什么东西!

“吃什么醋,一天到晚胡说八道。不过说回来,你这次在开封待几天?”

“待不了几天,查查各铺的账就得回去了。本想拐你去我那过年的,拐不了了。”捅了捅展昭,“过了初七我就过来,把小珍子带上,来逛花灯。”

“行,你让大哥大嫂他们也来,我招待他们。”

“你那袋子里能有几个钱,陪着就行了。对了,我回头帮你查查隔壁生意往来,我知道你心里还是不痛快,别拒绝。”

“好!”

  

Ps:这篇改名叫天意高难问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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